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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0-23 01:03

月暗影

  
一、燕子

下午天气很好,空气清新,不像昨天那样闷热。

一个男人在村头的大树下忙碌着。

他把麻绳做的绳圈搭在树叉上,把绳子另一头在树低处的枝桠上系好。

他调着绳圈的高度,反反覆覆。

其实他不需要那么仔细。

上个月,他们吊死了一个偷银勺子的女仆,那是个年轻女孩,她是那么漂亮,
看起来这更像是女主人吃醋或主子在找乐趣!

吊死后,她一丝不挂的尸体在树上挂了一晚。

大树边上,立着一块告示牌:

警告!

留置已超过一小时,遗体不得用于食用或其它目的,违者后果自负并依照食
品卫生法处罚!

桃花村村民委员会(盖章)

传说有人偷女尸,村委会就在树边立了木牌。

女人吊死后,要在树上至少挂一天,等尸体不新鲜了,才可以放下来。

偷东西,打碎碗,都会成为吊死的理由。

好像女仆长得漂亮点的更容易被吊死!

偶尔主子也会被吊死。

阿萍年纪还轻,老公死了,村里没人愿意娶她,阿萍就和自家的男仆上床。

可怜的阿萍,捆绑着,和男仆一起吊死了。

阿萍穿了条薄薄的裙子,吊得高高的,她结实的腿踢蹬着,近旁的人,可以
看得清清楚楚,阿萍裙子下面,黑黑的阴毛,一开一合的阴唇。

阿萍失禁的时候,一股水柱从腿中间冲出,顺着腿,流到下面的地上。

男人们觑着死女人肿胀的阴唇,心满意足地摇头,叹息,这么好的骚穴,浪
费了!可是阿萍活的时候,没人要她!

村里每次吊死人都像过节,身份高贵的主子,吊在树上和女仆也没什么两样,
她们吐舌头,流大小便。

青青喜欢上了有老婆的阿丹,还怀孕了。

青青吊起来时,皱着眉头,很苦闷的样子,她耸了几下肩就不动了,小便,
然后大便,辣黄的水,哗哗地顺着青青肥厚的光脚流下,很快积了一大滩……可
怜的青青,谁叫她爱上不该爱的人!

今天治安官要处死燕子,阿峰的老婆,也是我的姐姐。

村子里,燕子是最好看的女人,阿峰是最英俊的男人。

可是姐姐从来就不喜欢姐夫。

燕子个子高,皮肤黑黑的,她鼻梁很高,亮晶晶的眼睛又黑又大,见过的人
都说她是标准的美女。

姐姐一直住在自己家里。

她好像有男人了。

我偷偷劝过燕子,还是回阿峰家里去吧。妳这样会被吊死的!

燕子一撇嘴:「我不在意,这样才刺激!」

看着我担心的样子,燕子笑笑:「放心,不会真吊死的。阿峰自己也有相好,
再说,治安官对我有意思,没人的时候,他会偷偷捏我的奶头!」

那个威严,一本正经的治安官,会捏燕子的奶头!一定是燕子编的。

燕子的话不能信。

阿峰发现了燕子和男人的事。

他来我家要和燕子离婚,要赔礼道歉,还要退彩礼和结婚的费用:五头牛。

阿爸阿妈说我家很穷,还不起那么多钱。

治安官被叫来调解,他判决不用还钱,处死燕子,燕子的妹妹小妹许配给阿
峰。

阿妈叫我:「小妹,妳要嫁给阿峰。」

阿爸阿妈觉得很公平,谢了治安官。

阿爸阿妈说可以省五头牛呢!可燕子要吊死了,她那么好看,才25岁。

全村人都来看热闹,看长得好看的女人燕子吊死是什么样的!

燕子其实应该去做电影明星,而不是吊在树上。

燕子反绑了双手,被带到树下,男人扶着她站上绳圈下面的长凳,男人把绳
圈在燕子脖子上仔细套好,收紧。

男人跳下凳子,看着治安官。

治安官没看男人,他看着燕子:「那个男人的名字!」

燕子又黑又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治安官:「告诉你你也不会放我!」

治安官眯起眼睛,对等着的男人点了下头。

男人踢翻了燕子脚下的凳子。

凳子翻倒时燕子喊了一声,有人听见是粗话,有人说是诅咒……

燕子双脚悬空了。

她的身体在空中转。

她的光脚踢着,想找翻倒在地上永远够不着的凳子,绳子嘎嘎响着,很粗的
麻绳勒进燕子的皮肉,燕子脖子拉得很长,随着绳子在树上慢慢转。

她还活着,歪着头,一双迷死无数男人的眼睛鼓突着,瞪着下面看热闹的村
民……

慢慢地燕子不动了。

水从她的腿流下,然后几团黑乎乎的大便……

燕子吊在绳子上,偶尔抽搐几下。

二、阿凤

我看着阿凤在屋里忙碌着。

「刚才你有没有看他们吊死燕子?我没看见你。」

「燕子真可怜,现在的人真狠!」阿凤不爱说话,她是我的儿媳。

这两天儿子出去做生意,家里只有我和阿凤。

「吊死燕子是你阿爸的意思!」阿凤是治安官的女儿。

阿凤一声不吭,走开了。

我的目光追随着阿凤的裸腿。

阿凤穿着布鞋,走路无声无息。

晚饭的时候,我听见阿凤下面一串响声,还闻到味道,我觉得没什么。

我不看阿凤的表情。

阿凤一声不响,吃饭,洗刷。

阿凤坐下来洗脚,我忍不住看,阿凤的脚苍白光洁,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我对阿凤的光脚,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欲念。

她回房间时,也没有像平常那样和我道晚安。

她生气吗?为什么生气?又不是我放的屁。

早晨,我醒的时候,没听见外面房里阿凤忙碌的声音。

我出去的时候,她的房门还紧关着,在我印象里,阿凤从不睡过头。

我回来的时候,太阳升得很高了,阿凤的房门还紧关着。

「阿凤。」我敲她的房门,没有声音。

「阿凤!」我边喊边敲她的房门。

不详的预感,我推了下门,门没锁,里面很暗。

我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挂在梁上。

我进去,开灯,拉开窗帘。

我看见阿凤,吊在绳子上。

阿凤穿着蓝色的裙子,赤着脚吊在梁上。

那是根麻绳,和吊死燕子的一样。

绳子很深地勒进阿凤的脖子,她的头歪着,眼睛半睁,脸已经发青了,肥厚
的舌头塞满嘴巴,看起来像嘴里含了一块青紫的肉。

她的样子像尖叫,好像在叫,看我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阿凤脚边,一只翻倒的凳子,倒在铺开的被子上。

她悬空的脚下,有一滩水印,还有些黄的粪便。

阿凤断气的时候失禁了。

我抱住阿凤的脚,这双脚冰冷,僵硬,脚底已经发青了。

昨晚,同样这双脚,苍白,光洁,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我跌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吊在梁上的阿凤。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情不自禁,凑近了抚摸嗅闻阿凤没有生气的光脚,一股
幽幽的麝香味,还有粪便混合着辛辣的小便气味直冲我的鼻腔。

治安官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

治安官面无表情,听我解释。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体面是最要紧的。」治安官像给我解释。

哪怕大小便流一地?

「放她下来吧。」看着吊在梁上的女儿,治安官老了很多。

三、珊珊

小刚全身赤裸,双手绑在身后,两眼蒙住,我领他到房间里。

房间的梁上,几乎紧挨着,搭着两个麻绳圈。

我让小刚站到板凳上,叫他站住别动,我把搭在房梁上的绳圈拉下来,套过
小刚的头,然后将绳子收紧,拉住绳子升高系紧。

我解下小刚蒙眼的丝袜。

小刚本来以为这只不过是我们的又一个刺激游戏,直到他看见梁上并排系着
的另一个绳圈,他嚷着:「这是搞什么鬼?」

「你不是要离开我吗?这就是负心人的下场——绞死!」

「嘿嘿,你是认真的吗?我只不过是说说的,我要和你结婚。」

「今天燕子吊死时我对自己说,负心人都得吊死!虽然我哥是个混蛋!」

我的哥哥阿峰,燕子是我的嫂子。

小刚张着嘴,看了我半天,琢磨着这是不是玩笑。

我从包里拿出一条内裤,对小刚扬了扬:「在你房间找到的,你离开我,是
为了这个贱人?」

我打量着手中的内裤,上面还绣着桃花。

我皱着鼻子闻闻:「还带那母狗的骚味!」

「我可以解释……」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那么地爱你……你竟然背叛我!」

「珊珊,亲爱的,我爱你,只爱你一个……」

「骗子!去死吧!」

「冷静,珊珊……放我下来!」

「太晚了!」

「你,你这个疯女人!」小刚一急,就有点结巴。

我慢悠悠从裙子里拉下自己的内裤,站上板凳,把内裤放在小刚的鼻子上:
「闻闻,你喜欢的!」

向下看见他的玩意儿挺立起来,我笑笑,把手里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小刚
的嘴巴。

现在小刚只能呜呜闷叫,说不出话。

我慢慢脱下自己裙子,衣服,一丝不挂,站在板凳上。

我拉过梁上另一个绳圈,把自己头伸进去,拉紧。

「为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小刚的眼中浮现强烈的恐惧。

我用手揉着小刚那玩意儿,现在它变得又粗又大,向上挺立。

我迎着小刚,把那玩意儿放进自己的身体。

「喜欢吗?」

小刚只是呜呜地叫,拼命摇头。

「等会你最好不要乱动,因为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射在女人的身体里!」

我抱紧小刚身体,吻他,小刚嘴里塞着我的内裤,满满都是我身体的味道。

「我爱你,小刚!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死我也愿意!」

我能感觉到小刚我的身体里变得坚挺。

我咬咬牙,把脚摆开,使劲踢倒脚下的板凳。

我们的身体随着板凳翻倒悠荡开来,我感觉到小刚滑出了我的身体,我们碰
撞着在空中转悠。

绳圈勒紧我的脖子,我打了一个寒颤,一波快感袭过全身,乳房变得很硬。

阴蒂涨痛,下面很湿。

我的鼓凸的眼睛,向下觑见小刚的玩意儿竖立在腿中间,伸得很长,突然有
节奏地博动着,开始四下喷洒,到处都是……我的肚子,腿,还有地下……

我的脚踢着小刚的身体,我用双腿勾住小刚的腰,我发现这样可以呼吸,我
能感觉到小刚的身体在我的重量下蠕动挣扎,他的英俊的脸变成紫色,歪扭成可
怕的角度。

又一波的快感袭过全身,我的腿从小刚的身体滑落,悬荡开来,更尖锐的高
潮在我的身体里爆炸了……

小刚的腿间喷出水柱,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接着我自己身体里热乎乎的水流
下……

四、月之暗影

燕子的身体吊在大树上。

几个喝醉的男人经过,他们停下脚步,看着树上的女人。

一个男人把手探进女尸裙子,扯下内裤。

他闻闻手里的内裤,扬手让旁边的男人看:「还绣着桃花!」

一阵晚风吹过,燕子的身体轻轻摇摆着,在绳子上缓缓转悠……

「她还活着……」

「没有,是风……」

月亮从云后面露出来了。

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清女人歪扭的脸和乱糟糟地糊在脸上的长发,女人
的表情有点狰狞。

她的上衣撕开,拉到肩膀,女人饱满的乳房,月光下呈现幽灵般的苍白。

一个男人说:「听说过燕子的诅咒没有?」

另外的摇摇头:「没!有也不关我们的事。」

男人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