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9998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2-06
0楼  发表于: 2022-08-21 00:35

【淫乱母子】【作者:盲果本果】

  作者:盲果本果
字数:8029

「叮叮叮!」
赵夏烟被一阵闹钟的喧哗吵醒,看了一眼钟表,这才不慌不忙地披衣起身。
她圆润的美足轻点地毯,露出一条修长腴美的赤裸玉腿,这位看起来最多三
十岁出头的成熟女郎竟然是裸睡。这样一来,她丰满傲人的动人身材除了一件薄
如蝉翼的白色衬衣还在欲盖弥彰地掩住鼓胀饱满的肥硕乳峰以外,没有任何其他
遮盖,就这样暴露在落地窗外清晨的柔和阳光之下。
但她并没有多余的担心,毕竟这里是Z 市中心的豪华高层公寓,除了自己,
这个偌大的公寓里只有相依为命的儿子李诺一人,并没有走光之虞。
念及儿子,赵夏烟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温柔微笑。当年意外未婚先育,坚持
生下这个孩子真的太好了。小诺懂事又乖巧,完全就是一个母亲梦寐以求的儿子,
虽然说他最近……
空虚多年的芳心想到了什么,猛跳个不停,让她不由得按住自己高耸的胸脯,
好镇定下来。
近乎融入本能地完成上班准备之后,赵夏烟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绝代佳人—
—身量高挑的她亭亭俏立,黑色小西服敞开的前襟里,白色衬衣就像是熟透水蜜
桃外包的那层薄皮,被里头的两颗硕大乳桃撑得几欲崩裂,细细的黑腰带上,掖
进去的下摆都被扯出了一条条褶,可见这腰肢保养也是极好,并没多少赘肉。
裙下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腿显得格外修长,折射出令人生出亲吻冲动的性
感质感。
揽镜自照,赵夏烟都有些沉醉于自己的美貌,左顾右盼自我欣赏了好一阵,
不由自主轻叹道:「只可惜……」
话语到了一半她就截断了话头,但谁不知道这名妩媚的少妇在悲叹独守空闺
的寂寞呢?
才省起现在儿子房间还没有起床的动静,赵夏烟匆匆走到了李诺的房间。
「这小子。」
赵夏烟先是敲了敲门,果不其然没人响应,她不假思索就推门而入:「小诺,
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映入眼帘的却是惊人的一幕:李诺睡得四仰八叉,被子被他蹬开到了一旁,
英气十足的俊俏小脸上眉头皱起,似乎是在梦中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而这个问
题从赵夏烟的角度看来一目了然——男孩的短裤里赫然顶起来一个显眼的大帐篷!
有心把孩子叫起来把裤子穿好,但是她立马发现了这种做法会让处境变得更
加尴尬,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和才小学的儿子科普性知识。
可看男孩短裤一抖一抖,眉头紧蹙的模样,母性的温柔关怀终究战胜了羞涩
紧张。
她抬眼确认男孩睡得正熟,不会中途醒来,裹着黑色裤袜的性感美腿垫在了
饱满肥臀之下,她鼓起勇气,用轻柔的动作揭开了儿子绷紧的短裤,一根摇头晃
脑的硕大肉棒就蹦了出来,「啪」地打到了赵夏烟闪避不及的玉颊上,留下一片
显眼的水痕。
赵夏烟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向自己点头致意的巨兽,完全没有办法将其和自己
可爱寡言的儿子画上等号。
她嘴里无端生出了香津,鼻端久违的浓郁男性腥气闪电一般点燃了平坦腹下
的某处沉寂已久的火焰。
最初只是丁香小舌试探性的轻轻一点,可味蕾上传达回来的苦涩腥味让渴望
如星火燎原似的不可收拾起来,燃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促使她顺着阴囊中央
的肉筋就往上舔去。
她张大嘴巴嘶溜嘶溜舔过肉茎,浅浅含住龟头,舌头垫在下面左右摇晃。仿
佛因为母亲天生保护孩子的本能无师自通了一般,牙齿一点也没有碰到敏感的肉
菇。
朱红嘴唇含了一会,这样程度已经满足不了赵夏烟了。她一口气吞下了儿子
大半根粗大狰狞的肉棒,细细用柔嫩的喉咙来按摩品味年轻龙根的独特滋味,边
拉下自己裙下的贴身裤袜和湿透了的紫色小内裤,纤细手指熟练地抠挖起泥泞不
堪的成熟蜜壶。
睡梦中的李诺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喉咙里咕噜咕噜一响,精囊一紧,一无
所知的情况下,浓郁粘稠的精液就被母亲的灵活小嘴一点不剩地榨了出来。
赵夏烟一边咕咚吞咽,一边收拢丰润的嘴唇,裹着龟头伞棱缓缓前后滑动,
确保输精管里一点残精不剩,才满足地松开了小嘴,发出「啵」一声。
看到龟头和自己嘴唇牵起的透明细丝,赵夏烟才真正对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有
了认识,荒诞可笑的不真实感还有悖德背伦的激烈快感让她大脑混乱不堪,直到
李诺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准备要醒来。这才唤回她还在回味儿子精液臭味的一缕
香魂。
李诺方一醒来,觉得今天的枕头分外柔软舒适,周围充斥着郁馥的女人香。
可不等他回味,就急忙蹦了起来,拉开被窝检查了一番,可是非但一无所获,就
连自己的裤子也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污染的痕迹。
「找什么呢?」一道妩媚的成熟女声响起,犹自带了几分餍足猫儿似的慵懒,
李诺这才发现刚刚躺的地方是妈妈交叠起来的黑丝美腿之上,心底隐隐泛起一点
模模糊糊的火热,随即就被惶恐掩盖过去了。
他明明记得刚刚有种撒尿的畅快感觉,这种奇妙感觉他十几年的生命里都没
尝试过几次,所以这才急急忙忙要清洗床单,孰料根本一点痕迹也无。
这个困惑也不好和妈妈提起,他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阳光笑容:「妈妈早上
好!」
赵夏烟有点不敢和儿子直率的纯洁眸子对视,只是眼神闪躲地应了声,娇嗔
道:「都几点了还不起床,还要妈妈叫。」
李诺嘻嘻哈哈撒娇:「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今天周六。」
「你这孩子真的是,不用上学也要早睡早起,听到没有!」
见赵夏烟真个拿出了母亲的威严,李诺只好垂头丧气地乖乖应是。
赵夏烟满意地笑了笑,揉了揉李诺的脑袋:「妈妈做好早餐了,你穿好衣服
就下来吃吧。」
似乎联想到什么,红着粉颊补充了一句:「特别是裤子要穿好!」
李诺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短裤,不是正常的家中穿着吗?
待到李诺穿衣洗漱完毕,赵夏烟已经在玄关口准备要出门了。她那裹着黑色
裤袜的浑圆肥臀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准备把丝袜小脚踩进细高跟凉鞋里,小腿
肚子整个提起绷紧,让身姿曲线显得格外诱人,风情万种。
最吸引人的不过腿心处印出来模模糊糊的「人」字型阴影,绷紧的丝袜到了
这里就深深地勒了进去,好像被浸湿了,印出一个清晰的骆驼趾似的形状,妈妈
丝袜下面居然没有穿打底的内裤!
李诺不小心瞥了一眼,顿时眼睛就移不开,紧紧盯着自己出生的神秘门户吞
了口口水。
尽管无法理解那处的美妙,不妨碍他发自本能地向往着女性蕴含着生命奥秘
的私处。
将这幕美景深深刻进脑海,他好不容易收回了目光,不舍地出声挽留:「妈
妈,不先吃了早饭再走吗?」
赵夏烟浑然不知自己发情的丝袜淫穴正被儿子窥视,就连阴唇的私密形状都
被看得一清二楚:「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将丝袜美足塞进高跟鞋。难得周末却无法陪他度过,她站直了回头对儿子歉
然道:「妈妈今天得去公司开会,陪不了你。晚点李老师会过来给你补习,记得
给她开门。」
因为刚刚一场意外的清晨口交,作为公司总裁的赵夏烟几乎耽误了即将由她
主持的会议,完全没有注意到儿子的眼神骤然变得有些躲闪。
含糊地应了声是,李诺就目送妈妈踩着高跟鞋,扭着滚圆的蜜臀走出了门。
赵夏烟作为一家跨国集团的总裁,事业上成功得令人艳慕,而罕为人知的是,
她的厨艺也是一绝。可一向最喜欢母亲手艺的李诺吃着她精心准备的早餐,却是
心神不属,味同嚼蜡,只因为刚刚妈妈提到的名字,李老师李雅娴。
刚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门铃就好像预定好的一般响了起来。
李诺身体一震,有些迟疑地打开了里侧的木门,不出意外地隔着不锈钢防盗
门,见到了熟悉的倩影。
「李老师?」
门外佳人惊喜地转过身来,精致秀气的脸庞上带着温婉的笑意,笔挺的光洁
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股江南美人的优雅气质扑面而来。可再往下瞧,一身
职业套装被她完美至极的性感身材撑到有些变形,前襟衬衣的纽扣摇摇欲坠,随
时准备被白腻腴美的乳肉挤得崩裂。偏偏她的柳腰纤细得不可思议,简直让人怀
疑一摇一摆间会因为支撑不住上面那对沉甸甸的豪乳而折断。
同样让人有帮它们放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冲动的还有那只紧紧裹在套裙下
的肥硕圆臀,裙下的白色丝袜让那双长腿一点肌肤不露却曲线毕现,配着细带高
跟凉鞋,诱惑力就像熟透到裂开的果子中渗出的汁液芬芳,弥漫在她身体周围。
本来下定决心不给这个女人开门的李诺,见到那张盈盈笑脸之后,回过神来
时已经打开门,将她迎了进来。
没有给李诺时间懊悔,李雅娴亲热地拉住他的手,在沙发边上坐下浅笑着开
口,声音一如她的笑颜,如山泉一般清澈动人:「小诺,今天妈妈不在家,有没
有想妈妈呀?」
李诺对着近在咫尺的鼓胀乳峰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道:「想……」
可不料李雅娴脸上笑意虽然不变,蕴着春水似的多情眸子却骤冷,好像对这
个回答相当不满。
下一瞬她的气质就恢复正常,好像刚刚吓得李诺一身冷汗的反应只是他的幻
觉:「不可以哦。」
「哈?」李诺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
「不可以想她。因为妈妈就在这里。」李雅娴动作温柔,将男孩埋在自己高
耸的豪乳当中,几乎让他无法呼吸,更别说出言反驳。
「赵小姐将你交给我,就是让我这段时间里负责当你的妈妈,不是吗?」
这话听得好像没问题,但李诺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他口鼻都被滑腻柔软的乳
肉包围渗透,缺氧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没过多久就白眼一翻,闭过气去了。
临失去意识之前,他模模糊糊听到了什么:「这种程度就生气了,我真是的
……」
待他再度清醒,外面已然暮色隐隐,桌案上一道端庄倩影正在台灯下阅读着
什么。
李诺一心以为是妈妈回家了,张口要呼唤她,只出口了一个:「妈……」就
咳嗽了起来。
台灯下的玉人立马注意到了这边,将他的上半身靠在了怀里,柔声道:「来,
喝点水。」
如蒙大赦的李诺将芊芊玉手捧来的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正待感激地和妈妈
道谢,却发现自己靠着的乳房不仅香软舒适,竟然还像个枕头一样自然地将他后
颅包裹起来了,这样惊人的乳量,就算赵夏烟身材已经非常傲人也难以做到,那
么自己靠着的就是……
不等他得出结论,李雅娴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小诺,你可吓死我
了。你刚刚突然晕倒了好半天,我都担心得不得了,你要是再昏下去,我可就叫
你妈妈回家了。」
李诺不太记得自己晕倒前的事情,咳了一声道:「咳……我妈妈呢?」
李雅娴声音隐约有些不愉:「赵小姐打过电话回来,说是今天晚上睡在公司,
有个项目需要加急完成。」
「怎么会……」李诺满心惶急,即为妈妈不会回家而失落,也为和李老师独
处一室而感到有些害怕。
像是看穿了他的脆弱,李雅娴笑容温柔甜蜜:「不用怕,我会和小诺待在一
起的。」
虽说还是有些不安,有个人陪伴总好过自己一个人整晚待在空荡荡的大房子
里,李诺不由往李雅娴弹软的胸脯挤了挤。
李雅娴笑意愈盛,隐约能看见饥渴的火苗在秋水美瞳之后一闪而逝。她轻轻
地说道:「小诺,是不是还是很渴呀?」
李诺老实地点了点头。刚刚那杯水下肚,非但没有缓解他的干渴,反倒让他
嘴巴干得更加厉害,仿佛需要别的什么来滋润。小腹处也涌现出男孩陌生的冲动,
比同龄人超出许多倍的粗硕龙根硬邦邦地顶住短裤,急切需要释放。
「老师……不是,妈妈这就给你水喝。」李雅娴优雅地捧起男孩的俊俏脸蛋,
对着那张小嘴就吻了下去。
李诺只觉自己被巨乳老师的甜美亲吻冲击得七荤八素,小巧的舌头展现出与
其不符的可怕侵略性,贪婪地纠缠着他不知所措的舌头,扫荡着他口腔每一寸的
空间。
作为回报,对面也源源不断渡过来远远不断的香甜口津,被口干舌燥的李诺
一点不剩地全部喝下去,这才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李娴雅将迷迷糊糊的李诺和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留下白
色长筒丝袜还裹住修长玉腿,留住了作为老师的最后一点体面。
她的衬衣下赫然一丝不挂,脱起来十分之方便。一点瑕疵也无的白皙胴体像
八爪鱼似的将无助的小男孩紧紧裹住,一刻都不愿意放开。
一通几乎将可怜的李诺又弄晕过去的长吻之后,李娴雅让他枕在自己雪嫩的
丰腴大腿上,素手则是握住兴奋地流出前液的昂首巨龙。
「小诺长得这么可爱,鸡鸡倒是很吓人呢。」
李诺刚喘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听到老师说的话后有点忐忑地说:「那就
是说我尿尿的地方真的很丑吗?」
李雅娴正欣赏着在自己纤细手指间勃勃跳动的白玉巨龙,惊讶地一挑眉头:
「为什么这么说?」
李诺哭丧着小脸:「我和小朋友一起尿尿的时候,他们都笑我……」
李雅娴玉面转寒,微不可闻地呢喃道:「那群小鬼,该死。」手指不觉用了
些力。
小男孩的稚嫩肉棒哪里受得住,本来眯着眼躺在她膝头享受软嫩小手温热的
李诺应声惨叫,眼泪登时就涌了出来。
李雅娴登时就慌了手脚,本来还算温馨的气氛被破坏地一干二净,记仇的小
男孩还谨慎地死死护住了裆部,没有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
「小诺,小诺。你听我说,老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小诺。」
终于哭够的男孩怯怯地抬眼看了她一眼,就马上偏开了眼神,看来还是在赌
气。
李雅娴却从那一眼的落点中看出了什么,重新露出了自信动人的微笑。
她一点点地爬上床,轻柔地握住了男孩的手掌,生怕再次引起他的戒备:
「小诺是不是想玩老师的大奶子?」
李雅娴的巨乳简直像一对熟透汁甜的哈密瓜,就如同两个完美的半球,凸现
在胴体之上,微微上翘,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色的,非常漂亮。
淫秽的话语显然超出了小孩的理解范围,她微微一笑,也不着急,牵着他幼
嫩的指头放到汹涌乳肉尖端:「这里是老师的奶头,很敏感的……哦……」
心急的小男孩不等老师完成解说,擅自玩弄起她勃起发情的粉嫩乳首。而李
雅娴毫不生气,媚眼如丝地捧起乳肉,任由小男孩仿佛拿到新奇玩具一样轻薄地
玩弄。
敏感至极的乳头被李诺一脸天真好奇的模样把玩舔弄,李雅娴粉颊染霞,已
然十分情动,代表女性情动的蜜浆,更是迅速由玉牝花谷中汹涌流出,在床单上
印下老大一滩湿渍。
李诺毫不客气,抓着那双凭他根本无法掌握的白皙乳瓜,一下左边、一下右
边,交相含吮着两颗嫩红的乳蒂,舔舐逗弄,仿佛要从那浅樱色的乳头里吸出香
甜稠浓的乳汁一般。
李雅娴美眸迷蒙,贝齿轻轻颤抖,倒也不是小男孩笨拙的吸吮揉动挑动了她
娇躯的情欲,而是她对李诺汪洋一般的爱意已经无法忍耐,即将破堤而出。
她轻轻推开了发掘出新趣味的李诺,珍而重之地对一脸迷惑的小男孩说道:
「老师接下来要教你很重要的事情,小诺仔细听着,好吗?」
最后李雅娴已经用上了恳求的语气,希望再次玩弄那对肥嫩乳瓜的小男孩只
好乖乖住手,不过紧紧盯着那不住晃动的粉嫩乳首的漆黑眸子还是暴露了他的心
思。
李娴雅宠溺地笑了笑:「人小鬼大,这么小就会玩女人奶子了。」
她用近乎虔诚的温柔,双手将李诺胯间昂首巨龙引导到了流水潺潺的粉嫩花
穴洞口。
「还长了那么大根家伙,一定会是颗风流种子。」李娴雅似乎已经看见李诺
挺着这杆长枪出入无数美人嫩穴的模样,摇头轻笑。
李诺的肉棒被她捏在手里半天没有动静,不耐烦地往外抽了抽,磨了一下嫩
滑温热的美人掌心,爽得倒吸了口凉气。
李娴雅也从幻想中惊醒,柔声道:「好孩子,等急了罢。接下来我要把一样
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还要教你做很舒服的事情。」
「比老师撸我尿尿的地方还舒服吗?」李诺有些不信,他自觉下体接近爆炸
的莫名压力只有在老师柔嫩的小手握住时才有所缓解,已经是天下第一等美妙的
滋味了。
「当然,比那个还要舒服。」李娴雅温言道。
穿着白色丝袜的腴美长腿往回一勾,将不知所措地小男孩推到了她的面前,
仿佛美艳的白色蜘蛛精终于等到了她的唐僧,急不可耐地要大快朵颐。
李诺硬邦邦的狰狞玉龙顶住了巨乳御姐的泥泞蜜壶,稍稍触碰到她粉嫩晶莹
的肉豆。仅此一下,李雅娴就浑身抽搐,扬起天鹅般修长的雪嫩脖颈,发出一声
压抑的苦闷呻吟。
他莫名其妙地发现老师的小洞洞一缩一张,就喷了些晶莹剔透的露珠到他的
肉棒来,给火热的前端带来一点凉意。
正在他犹疑擦一下肉棒会不会显得很失礼的时候,李娴雅失去焦距的眸子重
新聚焦,望向了迷茫的小男孩。
「对不起,小诺。老师太不要脸了,居然擅自丢了一次。」她柔柔笑着,带
出三分高潮后的惊人妖媚:「接下来让老师给你舒服,好吗?」
李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借着屁股上白丝美足的推动,按着李娴雅的指引,
将膨胀到极限的白嫩肉茎顶住被她掰开的粉嫩淫穴,一口气挺腰刺了进去!
一股火焰焚烧般的灼痛,就瞬间贯穿到她的身体深处,裂痛、擦痛、胀痛混
合在一起,刺激着她的神经。然而李雅娴现在被更加尊贵,伟大的感情包裹着,
根本感受不到肉体上的些许疼痛。
李诺没有空隙注意到老师的异常,他红着眼睛耸动着屁股,一直累积的无形
压力终于找到发泄的口子,排山倒海地爆发出来,促使他死命抽送着,竭力获得
更多和火热膣肉摩擦的销魂快感。
李诺贴着她汗津津的挺拔豪乳,随着一次次挺耸,入魔似得念叨着:「老师
……老师……」仿佛这是获取快乐的咒语一般。
狰狞的粗大肉龙在她处子花穴里恣意搜刮,鲁莽地横冲直撞,她觉得下腹部
正在被雄性的气息冲击,像是在回馈一样,深邃的甬道反复收缩,嘬紧了其中的
白玉猛龙。
每一记沉重的抽插除了带出来透明的淫蜜,还有其中淡淡血丝,足见在小男
孩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粗暴开垦之下,娇嫩的蜜壶已然受创不轻。
她的柳眉微蹙,却不是因为淫穴里刀刮似的疼痛和性感电流般在窜动神经。
在李诺奋力征伐之下,体内澎湃的冲动积累到他的精囊,正准备淋漓尽致的
发射。可就在这时,一直善解人意地推动着他屁股的白丝小脚却忽然不动了。
尽管他已经用尽全力挺动腰部,可光凭小男孩自己的体力显然无法在膣肉重
重收缩的泥泞蜜壶里坚持太久,只得无奈地败下阵来,倒在李雅娴软嫩白腻的豪
乳当中,呼哧呼哧地喘气,困惑地抬起了头。
「小诺,以后让我当你妈妈好不好?」
这话的分量在李诺被快感麻木的大脑中惊雷似的炸响,他嗫嚅着嘴唇,酝酿
着拒绝。
李雅娴脸色略微苍白,嘴角牵出了饱含母性慈爱的微笑:「赵小姐太忙了,
她很多东西要忙。但是我不一样,我只会爱着小诺。」
他抬起茫然的小脸,肉棒犹自被烘热的淫穴团团包裹,嫩膣蠕动,便吮得他
腰眼翘麻阵阵,思考都变得混沌缓慢起来。
「只会……爱我?」
「对,我会不惜一切爱着小诺,直到世界的尽头。」李雅娴捧起李诺的小脸,
樱唇轻颤:「我会给小诺当小狗,当便器,在大街上脱光,露出奶子和屁股上写
着你名字的纹身。」
「所以,选我,好不好?」
快感如暴风雨前沉闷的乌云不断聚集,可就是差了一道石破天惊的震撼雷霆,
宣告盛宴的开始。李诺兀自想要扭动腰部,然而肉棒始终纹丝不动,让他沮丧不
已。
白丝美腿好像安慰似得轻轻在他的腰臀扫动,带来丝丝瘙痒,又像是不耐的
催促。
李诺舔了舔嘴唇,对着李雅娴不安混杂着期待的娇靥,试探性地小声喊了句:
「妈妈?」
被巨大的喜悦击中,李雅娴的淫穴里都连带着收紧,四面八方的嫩壁顿时将
他嘬住,层层叠叠仿佛无数小嘴轮流吸吮,一股冰凉的淫水淋到膨胀到极限的龟
头上,让李诺那当中的肉棒美得一跳一跳,几乎射精。
李诺察觉到关口松动,干脆自暴自弃地似的大喊:「妈妈,我要捅妈妈的那
里!」
李雅娴脸上浮现出了圣洁的光辉,微笑里带上了宠溺的慈爱:「好,好孩子,
快来干妈妈的嫩屄。妈妈全都是你的。」说罢,白丝美足轻轻一推,就将李诺送
进了快感的无低深渊。
李诺得此助力,终于如愿将身子一挺,酸麻钻心的美妙滋味顿时恍如开闸洪
水直冲顶门,紧贴着她微微颤抖的肥美雪臀,将岩浆似的浓稠精浆一股脑注了进
去。
感受着李诺在体内源源不断地怒射,李雅娴也颤抖着胴体,不知道第多少次
到达了高潮,她的丝袜美脚紧紧勾着小男孩的屁股,让两人的胯部紧密地结合在
一起。
李诺用力抓着她的喷香乳瓜,眸子里早已失神,只凭着本能抵住她软中带硬
的膨胀蕊心,一股股地喷洒着残余的精浆。
「好孩子,慢点射,妈妈不会跑,妈妈就在这里给你射个够,以后也会一直
给你射。」李雅娴用白丝美足安抚着小男孩绷紧的背脊,手轻轻抚摸着他脑后的
头发,让他枕在自己雪白嫩滑的巨乳上喘着气休息。
赵夏烟此时正埋头批阅着小山一样遇需要她过目的方案,无由来地一股子心
烦气躁,顿笔远眺,好像她即将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妈妈……妈妈……」肉棒埋在李雅娴销魂噬骨的妖媚肉壶里,吐出一股股
残精。李诺嘀咕着这个词语,沉沉地安心睡着了。
至于他叫的到底是哪个妈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明白。